“公则,细细道来!”
“遵命!”郭图拱手,兴奋不已,“公孙瓒总计约有八万七千余人,其中骑兵一万六千,弓弩手八千,其余都是步兵,军队主要集中在北平,约有五万余人,都是步兵和弓弩手,钱粮颇多,无法量计。”
“这公孙老儿去哪儿弄到如此多的骑兵?”袁绍不禁皱眉,面露忧色。
“主公,公孙瓒和单于蹋顿先后战斗几次,凭借白马义从未尝一败,因匈奴有大量战马,因此公孙瓒骑兵颇多。”另一个谋士道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袁绍点点头,“公与啊,依你所见,我军若与公孙瓒交战,可有胜算?”
“主公,在下以为若战,我军必胜,只是胜了之后,实力也会大幅削弱,相较而行,不如不战。”
“哦?为何?”袁绍不解。
“主公,虽然两者装备同样精良,但我军有士卒二十余万,假使郭图情报无误,则多公孙瓒十余万人;公孙瓒有猛将冉闵,我军猛将如云;这些都不是制胜点,最主要的是公孙瓒身边没有一个善谋之人,因此若战必胜,只是我军同样会损失大量兵马,地盘增多而兵马减少,好比掘土自埋,北有匈奴,西有张燕,至于南边,则还有个天子……”
“主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