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,那里知道好歹?有心娶妾,索性娶个好的,不然空费了这个名色,又枉费我一片心机,竟是我去代相罢了。”
自己坐着轿子,出去相了半日,回来对穆子大道:“也是兄的造他,两个妇人都是尤物,我相了半日,不能定其去取,不如都用了罢。”穆子大道:“岂有此理,就娶一个也是万幸的了,非老师大力决不至此。一之已甚,其可再乎?”费隐公道:“一锄头也是动土,两锄头也是动土,我有心做个恶人,索性教你享福到底。
况且你娶妾一事,原为生子而设,怎见得娶来那一个就断会生?万一与尊
一般不能生育,又要央我做起事来,那样发棠之请,就不敢从命了。你若都娶回去,一个不生,还有一个做了备卷;若还两个都生,一发是桩好事,难道中年得子,还怕他多了不成?”穆子大见他说得有理,就不怕折福,居然僭妄起来,竟把两个佳人一齐聘了。
费隐公拣个好日,把以前出力的门生一齐传到,好送他过去成亲。临行之际又问他道:“前日吵闹的时节,你知道我分付众人扯你出来的意思么?”穆子大道:“门生不知,正要请教。”费隐公道:“总是因你没有气魄,恐怕离了众人,决要露出本相来,被他看破浅深,这娶妾之事就依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