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十分相识,但有来讨药的,你竟冒我名字应付他,料想他们认不出。我此去离家渐远,音信难通,你不时替我寄信回去,安慰家人。”分付完了,就写一封家书,将扬州所得之物,尽皆留下,教子渊觅便寄回,自己竟随主人去了。
子渊与麟如别后,遇着一个葛巾客人,是自家乡里,就将麟如所留银信交付与他,自己也写一封家书,托他一同寄去。
终日坐在店中兜揽生意。
那些求医问病的,只闻其名,不察其人,来的都叫马先生、马相公。况且他用的药与麟如原差不多,地方上人见医得症好,一发不疑,只是邻舍人家还晓得有些假借。
子渊再住几时,人头渐熟,就换个地方,搬到小东门外,连邻居都认不出来了。
只有几个知事的在背后猜疑道:“闻得马麟如是前任太爷带去了,为甚么还在这边?”那邻居听见,就述这句话来转问子渊。子渊恐怕露出马脚,想句巧话对他道:“这句话也不为无因。他原要强我同去,我因离不得这边,转荐一个舍亲叫做万子渊,随他去了,所以人都误传是我。”邻舍听了这句话,也就信以为实。
过上半年,子渊因看病染了时气,自己大病起来。自古道:“卢医不自医。”千方百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