噫噫啊啊,问道:“进了吗?”朱晓辉气势如虹,答道:“早就进去了呢。”女人立刻发出满足的声响,长喘吁吁又清晰无比地说道:“死冤家,你弄得人家疼死了呢。”
朱晓辉想起娘说过,女人的初夜是要见红的,还教了自己怎么甄别,为什么方才自己偷偷睁开眼,没有见到落红?这个女人不贞洁…朱晓辉马上催眠自己忘掉了这个念头,这么多家产落到自己手里,戴个有颜色的帽子又如何呢?
屋子里红烛洒泪,披红挂彩的新房不是喜庆,而是昏黄飘渺,灯光忽明忽暗,闪个不休,女人只顾闭着眼睛,并没有觉察到不对,朱晓辉却是看得清楚,下体一阵抽搐,软了下来,女人恼恨的说道:“真是没用,就这么两下子。”朱晓辉来不及理会新娘子得埋怨,情绪被紧张包得紧紧的。眼睛死死的盯着油灯,春色无边的屋子里,他一身冷汗。
眼睛正对着的墙壁上骤然长出了一个男人的头,眼睛通红仇恨的看着他,猛地朝他吹了一口阴气,朱晓辉顿时觉得进了地狱一般,周身的鸡皮疙瘩纷纷掉落,那人头转眼却又奇迹般的没有了。
这是幻觉,朱晓辉暗自埋怨晚上不该喝酒,眼睛一闪却又看见一个矮小的小鬼从地下钻了出来,猥琐促狭的看了朱晓辉一眼,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