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,随便说了几句,就要他带了一包东西回去,临走二爷还殷殷说道:“嫂,家里的那几个小犊你什么时候要,都能马上送来。”
刘氏嘴里说不急,张孝友一走,她马上愁眉苦脸,我知道她的心思,人是复杂的动物,俗话说:“人争一口气。”全因着种种**活着,刘氏如今志得意满,唯一的遗憾就是孙太少,眼看着家业一天天的膨胀,不用她计较家计,便转移了目标,目前的重之重就是张家开枝散的事,人丁不旺,被二爷点了心事,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纵然家财万贯又如何,还不是矮着那些孙满堂的人一头。
我不能理解她的想法,转身去玩自己的。刘氏其实也知道,当初生我的时候,闹得差点要了一家人的命,至今想起来,犹有余悸,事后又去请教了玉帝庙的和尚和神婆,知道自己很难有可能再有小孙,着实不甘心,偷偷请教了不少人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。
小妖又到了很晚才回来,飘进了我给他准备的小房里,我瞪着眼睛看着屋顶的天花发呆,小妖进了我的屋,叫了一声,见我不理他,就上来使劲挠我,他如今终于和正常人差不多了,我恶声恶气地问道:“干什么?”
小妖说道:“小北山,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呢?”
我惊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