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品,才得以脱身,猥琐的老头好容易说了句人话:“小孙,找到了你爹,很好。”我有心问他们这些人怎么**活赖着不去投胎,嘴张了几张,还是不自找麻烦地好。
风风光光的丧下了张仲康,刘氏还舍不得把他的灵位请上供桌。手里握得似乎张仲康的双手,哭干了眼泪,谁劝也没有用,多少年来的盼望,一朝成了泡影,谁能受得了。
办完了丧事,我把刘氏、沈小花、张三儿叫到一起举行家庭会议,自然是我主持,先是肯定了沈小花同志多年来为这个家做得巨大贡献,再表扬了刘氏后勤工作的重要**,自动无视了张三儿,又请沈小花发言说道:“娘,你先咱家现如今都在做什么生意,每年进项有多少银?”
这次的会议是和沈小花合计过了的,沈小花说自然知道怎么回答:“咱家的生意除了现如今的七万亩田地,每年能有三万两的银租,再就是和韩将军的军粮生意,每年的收入大约在十五万两,咱家的酒楼每年还能赚个一万两银,再加上绸缎铺,胭脂铺等等,每年大约能有净利润二十五万两的进项。“
张三儿被这个数字吓坏了,不过这种场合没有他的发言权,刘氏说道:“小花,当年亏得听了你的话,不然咱家还不知道什么光景,小丑儿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