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的那人往后摆了摆手,跳下地轻得像个狸猫,贼头贼脑私下张望,见没有异样,随即手脚快速的打开了大门,乌丫丫冲来一二十人。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年男人,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一回,才站起来轻声说道无妨,又像是非常熟悉我家的环境,飞快给众人指明了我一家人歇息的位置,把这些人分作了四队,往里面**来。
我少不得又念了隐身决,飘在了那为首的人不远处,听他说话,就听他说道:“咱们只求财,不杀人,你们都给我记着,这家的小有些古怪,你们拿住他以后,就马上五花大绑,不要让他耍什么花样,咱们不光要拿钱还要带走这小这个人。”
有人迟疑地说道:“瓢把发话,不是要我们把张家都杀了吗?”
那男人低声喝道:“听我的还是听你的,屁话那么多。”
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从这人才出现,就觉得面熟,直到听见了说话,恍然真的又是熟人哪,前几天见着那拍花的花就觉得是冲着我们来得,直到今天看见了黑衣蒙面的男人,这才恍然大悟,这几个家伙不做花,改行作山贼了。
山东民风彪悍,历来出响马,瞧这些人手脚麻利,行动无声,一定是积年老手,敢深入梨花村这样没有退路的腹地,没有人指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