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前面伤势未愈,眼神愈加淡漠,春儿秋儿两个丫头,天天也不见人影,我心道:“这样看来,估计再过些日,她的伤好一些,也是她启程回天津的时候了吧。”
冬去春来,又是暖和的三月,三月初是两家商定我成亲的大日,丫头的花轿吹吹打打抬到了大门口,我披红挂彩,挑开了轿帘,比我穿得还喜庆的喜婆背了丫头,快步往喜堂而去。不想就在这时候,天上忽然阴云密布,狂风大作,乌云急速拢聚,我诧异不已,这日当初我是仔细选了的,应当是接连七天风和日丽,最是适宜娶亲的日,今天这是怎么了,眼睛看向了乌乔,要她去处理。乌乔是爱凑热闹的性,见我命令她去驱散雨云,看不了热闹,心不高兴,居然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法,被我连串的骂声骂得不甘不愿的走了。
三月天,头顶春雷阵阵,看样再要片刻便会大雨倾盆,怪异的很,我心里忽然想到,这阵势不对,有人在捣鬼,冲着我来得吗?
喜婆背着丫头的脚步却不停留,媒婆在我耳边道:“大少爷,结婚下雨,有财有势啊。”我笑道:“妈妈,借你吉言了,来人哪,给妈妈拿五两银的开口钱。”
我以为派乌乔此去定然能办妥,谁知道就要拜堂了,天却越来越黑,乌乔跑了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