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能不头脑昏热的。何况他身边还有沈二这个头顶生疮、脚底流脓的狗头二姥爷挑唆。
沈小花见急匆匆逃来道:“小丑儿,你奶奶说话的时候,不能这么没规矩,以后听她说完再走。她老人家打小就疼你,说你,你得给我乖乖受着,下次再敢这样,我可不答应你。”
我苦着脸答应,封建社会的家长制真的很讨厌,我张北山起码也是半仙般的人物,处理家庭的关系来,居然如此的棘手。难怪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。反是我爹张三儿,整日逍遥在外,有时候我真想也学他去,凡是不管不顾,但是不行,这个家有一个不通人事的人便够了,要是再来一个,还要不要家里的人活了。
见沈小花神不守舍,我奇怪的问道:“娘,你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
沈小花回过神来掩饰道:“没什么。”见她这个反映,我立刻知道了,一定又是我那亲爹做下了什么事。追问道:“娘,我几天没见着爹,他又去了哪里?”
沈小花道:“你爹啊,他去了外村,去催今年的租去了。”我不能不说,张三儿之所以变成这样,与沈小花的放纵掩盖不无关系,刘氏这几年把所有的精力用在了几个孩身上,分不出闲暇来管这长不大的儿。张三儿自然成了没王的蜂,等刘氏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