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这座冰山竟能柔的如此漾水。顿时,他的身体处在矛盾之中,上半身很想吐,可下半身却坚如铁棒,一柱齐天的架式,正在向世人表达他最原始的欲望:我想干!
“银儿,你……你没事。”殷沌与淑贤被震住了,颤抖的四只手无法相信地往搂抱老太君的美人儿身上摸了上去。
“娘,银儿没事。”放开老太君,殷银粘人之极地搂抱住自家娘亲的手臂。
“这……”殷沌震惊之极,眼前这个女儿真的是活生生的,哪里还有昨日的冰凉。高于常人的敏锐感,立即惊觉有问题,随既板起脸重叱:“说!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夫君……”
“沌儿……”
失而复得的一老一少,那舍得殷沌责问殷银,老太君飞快从儿婿手中抢过爱孙,威严朝板着脸对殷沌警告道:“不准你骂银儿。”她的银儿,她的心肝呐。
“娘亲。”措败的殷沌脸色亦常难看,指着躲在老太君怀里的殷银,“她肯定又是去碰那本残经了,不然怎么会如此。”吼完,瞪大血眸,手掌往殷银前面一伸,阴沉地重喝:“拿出来。”
“爹,银儿没……没有。”被抱的殷银惧怕之极,大力摇头道:“那本残经五年前不是交给爹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