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些细微的动作谁记得住。
“爷……爷手指着爹爹。”一声闷闷的声音从阿真身边响起。
听闻指着老爹,阿真看了看眼眶通红的殷银,然后朝前面呆愣的三人急问:“是否真的指着老爹?”
“好像……好像确实指着我。回忆模模糊糊,殷沌朝另两人询问道:“娘亲,夫人,父亲离世时是否指着我?”
“好像是。”缓慢中,两人轻轻点头。
听说是,阿真大喜地再问:“那时的残经在哪里?”
“在沌儿身上。”老太君疑惑看着阿真,刚才不是对他说过,老头子把书交给沌儿,还特别叮嘱他不要练吗?怎么年纪轻轻就这么健忘。
殷沌听出那么一丁点意思,双眼爆睁道:“贤婿的意思是?”
“老太爷临死时未说出的话,是要你等银儿长大,把残经给她练。”兴奋的阿真把答案公布于众,无法相信这群古人竟然这么笨,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?
“什么?”话一落地,堂中的众人皆蹦了起来。
猛抬小脑袋,殷银惊地紧揪阿真的衣襟,无法相信喃问:“爷爷真的是要让我练?”
“对,这本残念本来就是要给你的。”说到这里,摇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