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写下繁体数字后,整个人顿疲软了。
“不行了。”扔掉手中的毛笔,虚脱躺倒到椅上,朝磨墨的苏三说道:“照这样算下去,算到明天也算不完,而且会活活累死。”
磨墨的苏三大力摇头:“公子的速度已是神速,足比二少爷快了一倍有余了。”
“怎么?”听到快了一倍有余,阿真狐疑了,坐正身子询问:“他不是说明天要送走的吗?”
“说是这样说,可哪次不拖个十天半个月呢。”苏三指着桌上的十三本帐本道:“每次二少爷都要拖到无法再拖再会去清算,每次清算也都要拖十天半个月。”
“苏……净……扬!”听完这些话,阿真猛地从椅上跳起,气极的再次奔到门口,再一次朝漆黑的幽道破骂:“苏净扬,老子咒你得花柳病,棍棍生烂疮。”
醉领阁内,香怜怜身着红肚兜,腰系亵粉裙,挪坐在软榻上的她娇弱可人,亵裙摆上高高撩起,一双美玉般的脂腿上躺着一颗猥亵的大脑袋,香怜怜一双芊芊玉手轻按着枕在她玉腿上的大脑门。
突然……
“啊……”舒灿的大脑门微微一抖,轻轻叫了一声。
“二少怎么呢?是怜怜太重了吗?”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