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此位便是御史大夫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老人不屑地刷看了阿真一眼,随后拍掌喝叱:“任你一介布衣,见到大帅竟敢不行跪拜礼,放肆太放肆了,大胆太大胆了。”
阿真一肚子不爽,不吭半声就站着,双眼向别处瞟,连朝这个被苏净尘骂作老乌龟的御史大夫看上一眼都嫌脏。
“你……”瞧见此人竟然如此蔑视他,御史大夫顿时火冒三丈,大掌怒拍掌桌喝令:“来人,给本座拉出去杖打一百军棍。”
听闻这一百军棍,阿真心头一跳,额头滑下层层冷汗,急朝坐的端正的元帅抱拳道:“何元帅,行军打仗不拘小节,为我家大少爷之事前来,竟莫须有要领一百军棍,是何道理?”阿真把“我家大少爷”说的极重,任谁听了都能想起那个为国献躯的英雄苏净尘。
“住手。”何师道喝住闯进帐的兵卫,转头朝气极的御史大夫劝道:“元老,镇南大都护气贯长虹,如杖击来人恐落人口舌。”
“哼……”重声哼出一鼻子气,元魅达才重坐回椅上,懒的与此下人一般计较。
何师道见御史大夫安坐回了,脸色不太好地瞪向前面的人,重声询问:“你说要去救镇南大都护?”
“是。”阿真抱拳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