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咱们与辽狗打了十二年的仗,他十三岁之时便跟随耶律绪烈抵境,在其帐下出谋画策,直至武艺有成,才从内帐出来为将。”
“厉害。”阿真不得不佩服了,心中一股不服输之气激湃彭发,体内的一股鲜血沸腾了。无论如何也得和此人斗一斗,纵然就是死也在所不惜。
说话当头,派出去的二名斥候从澜水内钻了出来,浑身上下连内裤都湿了,爬上岸后飞速禀报:“头,河外五里处有一平坦坡丘,丘坡上扎着一营,沿岸有几队辽狼巡查。”
胡车儿听完禀报,立即转头朝阿真看。“真哥,咱们怎么干?”
“嗯。”想了一想,摇头说道:“有巡逻兵卫看河,不能蛮干。”
“那该如何,你说。”胡车儿豪迈,大有用二百人冲上去把这寨给挑了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