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真哥,前面就是渭河。”
“嗯。”阿真也看见了,耳内听着哗啦啦水流,朝大干人施令:“全部蹲下,向河边靠近。”
军人最听的就是命令,他的话一落,二百人马上蹲下身,缓慢朝前面粼粼银光的河面猫进。
猫行抵达到河畔,阿真小心掀开挡在前面的草丛,双眼向不远处的环山眺去。
但见渭山前面环山群绕,山上点点营火麻麻密密齐集,山屏云绕,壁立千仞,刀削一般的巨山叠叠层起,地势极其险要,辽寨又依险势而建,营连营、沟接沟、栏围栏,占尽了地利、天时,真可谓一夫当关、万夫莫开。
“真哥,你看……”胡车儿指着左侧一处光亮营寨,小声说道:“那里就是辽狗的主营,狗皇帝的侄儿,此次侵我们夏周的右帅——铁木齐”
“驻寨地势果然是险中之险。”仅只一眼阿真便点头给予肯定,轻声哼问:“那金辽的左帅又是何人?”
“扎寨在汾水与高副帅对峙的辽狗左帅名为耶律绪烈,是狗皇帝的弟弟。”说到这个耶律绪烈,胡车儿心不甘情不愿讲道:“此狗勇猛之极,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。”
“这么勇猛?”阿真咋舌,打死牛耶,太狠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