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其性格是如何的残暴,如被发现了,明年的今天绝对是忌日,不可能有什么生还的理道。
死死咬着牙,胡车儿全身也都湿透了,如此明目张胆的偷鸡摸狗让他的心卟通卟通,像是要从体内蹦出来一般。
每悄越一座营帐,把心卡在喉咙上的二百余人皆紧张的向帐缝左侧眺去,见到不远处密密麻麻的敌兵皆背对着他们,所有人气息是闭的紧紧,连喘一口气也不敢。
一万人的营寨不大,二刻钟便到了尽头。
“快……”胡车儿心如擂鼓咚咚咚直跳个不停,翻过寨栏后,压着极低的声音,朝攀栏的所有人唤道:“快隐进丛林内。”
成功穿过防线,阿真耳朵听闻远处辽将撩亮的吼唤,一颗卟通不停跳的心微微安下。
还不到一盏茶的时候,二百余人全都翻过寨栏了。
阿真不敢吭出半声,见胡车儿来了,立即扬手指着前方。命悬一线,所有人猫进丛林内无声无息朝漆黑一团的远方渐行渐远。
黑暗里贼行了大段路,胡车儿胆颤心惊地把脑袋抬出草丛,贼眼向四周扫瞄了一番,见安全了,挺起身子道。“真……真哥,吓……吓死人了,安……安全了。”
“嗯。”因为太过紧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