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真哥……”胡车儿人奔近人马前面,拉紧马绳禀道:“诅讣还有三十里地。”
“俘虏们呢?”祈英急问。
胡车儿回答:“就在城内。”
“怎么?潜进去了?”阿真眯笑询问。
“当然。”看了一眼身上的盔铠,胡车儿撂笑道:“这身狗皮管用的紧,守卫查也不查便把我放进城去了。”
听闻此话,阿真裂开大嘴巴道:“看来诅讣守将安然自得的很呀。”
“那自是当然。”祈英哈哈大笑道:“前方可是有两位元帅数百万兵马,诅讣距前线直达一千多里路,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,咱们竟是伪兵。”
“走。”阿真眼内闪烁着杀人的光芒,“如所料没错,明天辽兵就要追来了,趁今夜咱们把诅讣挑了。”
跟了他几天,祈英也学了几口痞话,扬手对五千余人吼道:“走,杀人放火去。”
“吼……”三天来闲晃的五千兵士干劲十足,扬起手中的枪矛齐声呐吼。
“驾……”如脱闸的野狗,阿真率先朝前咻矢射去。
“驾……”
“驾……”
扬起泥土草屑,五千只野狗冲出闸门,极其凶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