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洗了头发,今天会这么痒?”
“呃?”听闻此话,忽尔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微抬起躬伏的身躯,偷窥了大郡主一眼,见她自已也满脸疑惑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话了。
蓝倪儿似有不解,再揪了一下胸口的两条牛角辫,眯眼向偷窥的忽尔努疑问:“你说会不会辫发长蚤子了呢?”
一颗超大的汗从忽尔努脑门滑下,胆怯回道:“大郡……主整……整洁,应……应该不……不会。”
“夏天的羊儿身上的蚤子最多,所以牧民们会刎了羊儿身上的绵卷毛儿。其一可以卖钱,其二可除蚤。”说到这里,蓝齐儿负手笑问:“忽尔努是伊尔库次克台查赤族人,阿加努最英勇的儿子,你说牧民们是因为钱才剔羊儿的毛发,还是为除蚤才去剔羊毛呢?”
刚才是一颗大汗,现在忽尔努的后脑无数窘汗哗啦啦直泻,谁会去想这种问题啊?
“这……”咽吞了一口沫液,忽尔努小心亦亦窥探了大郡主一眼,才唯弱回道:“可……可能两者都有,剔下羔羊的毛发既能除蚤又能卖钱,两全其美。”呜,他想哭了,大郡主到底想说的是什么?难道就不能给个明白话吗?
舔了舔红艳的唇瓣,蓝倪儿摇头道:“不对,我们逐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