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臭汗巾,人人倒在地上蠕蹬,依呀吼不出半个字。
“呜……”
“呜……”
“呜……”
被柄柄尖利枪矛包围住,近二千名妇孺哀声泣涕,茫然不知犯了什么事。
阿真满意看了倒在地上的人蛹一眼,才扬声向哭泣的牧妇们喊道:“好了,别哭了,我不会伤害你们的。”
“唔唔唔……”奇木托倒在地上直往向蹭,被堵的嘴巴依呀发着微微闷声。
唤停牧妇们泣涕声,阿真转眸看着直蹭不前的撒拉族族长,抿笑向苏净尘唤道:“把他拉起来,让他说话。”
“是。”苏净尘力拽起这名老头,黑掌拔下他的嘴塞,守立于旁边。
“唔……”紧塞住嘴巴的汗巾解除,奇木托唔出一口大气,赶紧对阿真施了个九十度的躬,才哀脸丧问:“大……大王,您您这是为什么?”
阿真阴险地瞄看了被兵士围困的牧妇们一眼,对奇木托喝问:“你叫奇木托,撒拉族族长是不是?”
奇木托没想到这位大王竟认识他,轻愣后马上恭敬点头回应:“是的,是的。”
“那就没有错了。”拉长自已的俊脸,阿真狠瞪眼他,重声叱问:“忽尔努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