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脸,压低声音催问:“名字。”
“铁木蓝倪儿。”
“我要真名。”
“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这就是真名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他林阿真有这么蠢吗?
见他不信,蓝倪儿轻抬眸目,讥讽道:“羔羊真是可笑。”
从城门走上城楼,阿真对她的讥讽不痛也不痒,强行把她按坐于阴影下的石阶,才掏出原是她的金刀询问:“母狼,你会武功吗?”
挪坐于石阶上,蓝倪儿冷冷蔑笑地凝看这名小心的周将,再讥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,还怕我小女人吗?”
“当然了。”阿真像是听不到她话里的讥讽味,理所当然道:“狼属凶残禽类,特别是母狼更是凶残,能不怕吗?”
“哼……”此人的脸皮刀枪不入,厚颜无耻已然形容不出他了。
“好吧,不管你有没有武功都没用,要死一起死,要生一起死,绝不受你任何威胁。”话落,手中的金刀出鞘,毫不犹豫给她解了绳绑。
“好了,老实告诉我吧,你在金辽是扮演什么角色?”大屁股无耻之极地落坐在她身边,手肘后撑,问的仿佛漫不经心一般。
双手得到解脱,蓝倪儿揉搓血液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