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干人兴奋无比跟着奔进厅内,可那个抱着美人的男人却大步不停,惊见他马上就要钻进内门了,苏净扬疾呼:“真……真哥,你要去哪里呀。”茶楼都说开了,众人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,还未听到他功勋彪凛的伟大草原之行,他怎么可以落跑?
把天仙娇妻幽香身子抱于怀中,阿真头也不回喊道:“我与婷儿小别胜新婚,别来吵我们。”他又不是笨蛋,这群人脸上写满“我有事要问”“有好多要问的事”,如他驻步了,别说与婷儿亲热,恐怕连晚上一个安稳觉都没得睡。
“呃?”太老、苏净扬、苏净风、倪婉真和两大总管闻言,轰的一声,张张老脸瞬间红到脖项。
“这……”太老满是皱纹的老脸讷讷,尴尬道:“孙……孙婿与婷儿确实也……也挺久未见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“是……是呀。”早在昨日边境快马来报喜,倪婉真一颗心犹如飞翔在云层间。皇天保佑,夫君与尘儿全都无恙,当她骇闻爱婿马革裹尸勇闯虎狼巢穴,还未昏厥之时,又闻死去六年的夫君竟然还活着,哪里还能不昏?自昨日闻讯她就无法安坐,整整等了一日一夜,终迎女婿归来,可爱婿却让人羞耻到这般地步。
苏净扬咋舌不已,佩服五体投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