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难免生性傲慢。”
“是的。”阿真笑看一眼护城官道:“这便是为何她们拒查拒捕的原末。”
“即便如此,却仍有碍……”
知道苏州府要说什么,阿真急步走到案前轻摇脑袋,压低声音道:“府尊大人不可。”这个苏州府虽然蠢了些,不过却也待他客气之极,能帮,他也林阿真必帮。
“苏姑爷你这是?”苏州府也狐疑压低声询问。
“俗话说,贫不与富斗,富不与官斗。府尊大人你且想想,此女面对官兵的态度如何,来到府堂仍趾高气昂,毫无半丝惧意……”
“苏姑爷的意思是?”被提点到这里,苏州府也有所顿悟了,骇然抽了一口气点头赞同道:“不错,能无惧官兵,必是官兵见多,敢在我堂府趾高气昂,必定不惧怕于我。”
“嗯。”他的顿悟让阿真直头,再提示道:“今届文赛举办于苏州,御史大夫之子来了,国舅之女也来了,如现在又冒出来位皇亲国戚,又有何大惊小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