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道:“我嫁给你岳父时,便鲜少见过公公,他总是很忙,都是太老在操持家务。”
“那时他是镇南大都护吗?”阿真再问。
“好像不是。”摇了摇头。倪婉真回想往事。“在我生下扬儿的那一年才领大都护职,随后更是鲜少见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感觉头很疼,阿真摆手道:“好了,我出去一下。”
“等……”急急拉住转身的大爷,苏净扬跳脚急问:“真哥,您老刚才到底和太老在讲什么呀?我怎么半句都听不明白。”
“因为你有颗猪脑。”想也不想抡起拳头往他大脑门一敲,阿真无法相信这只蠢猪竟然白活这么大。不爽再敲他一记道:“就是因为你整天都呆在铺子和青楼才会听不懂,多关心关心府内的事情,细心去感受身边的人,就不难发现大堆问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