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胡来,到底是忠还是奸呐?
大名、帅寨。
阔别不久的帅寨和往常一样,兵士井然有序巡守着,何师道没变,老乌龟也一样板着棺材脸,只是站于老乌龟身边的那名铠甲和别人不同的年青人就不认识了。
睡饱后,阿真被帐卫披上会重死人的军铠,全身酸痛跨进帐寨,一见到坐于老乌龟旁边的青年,心里一兀,怎么这只老乌龟生得出这么个俊郎儿子?
“诸位将军大家好。”抿着笑容很是歉然对左右数十名将军抱拳道:“来时已两天两夜未合眼,着实困顿之极。”
“五候爷言重。”诸将礼貌抱拳回应,心里却大不屑,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,一句问候费得了多少时辰?看不起就看不起,何故如此。
“嗯。”终于把这个臭小子拴上裤腰带了,何师道满意点了点头,老手往右侧介绍道:“五候爷,御史大夫你不陌生,可这位你怕是不认得吧?”
“何帅。”礼貌见过后,阿真差点说出不就是老乌龟的龟儿子嘛。
“是,面生得紧,不知……”往那名年青人一躬,故作疑惑。
“原来你就是拒狼候。”周锦圣来时就听兵士谈起他的功绩,站起身说道:“我便是大皇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