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形容的这般贴切,何师道惊喜点头道:“所以,如我军从三百里中间穿插,驻汾水和渭山辽军必夹攻,前面更有三大军寨挡住,我军必亡。”
“嗯。”点了点头,阿真便不再言语,抱胸扫看渭山和汾水。渭山峰坚,强攻死伤巨大且还没把握能拿下,那唯一可图谋的只有汾水了。
汾水、汾水!像是在吃东西般,阿真嘴巴嚼咀,抱胸凝看高马后面的延安府和晋州,视线拉到布满蓝旗的绵长辽营,最后搁看隔河竖寨对峙的敌我两寨?
学孔明半夜三更吵退辽军?心底这个想法一来,马上抹掉,两军距离达五十里,吵自已吧。那有什么办法吗?
何师道咕噜老眼不停打转,瞧见前面小子如老僧入定陷进沉思,嘴巴像在叨念什么,蓦然大喜。“五候爷可有破敌良策?”
“呃?”沉思的阿真被扰,从冥想里回神,微笑摇了摇头。“没有。”
心喜的何师道见他摇头,心中一空,随后自然道:“五候爷今日刚来,时间短促,慢慢来无碍。”
“多谢何帅。”不着痕迹瞟看帐内数十名上将军一眼,阿真心里暗叹了一口气,不吭声返回自已坐位看着沙盘走神。看来得赶紧破了汾水,然后假装黔驴技穷走人,这帮蟹将蠢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