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擦了擦喜极眼泪,长干和叶琼挺直身躯,对眼前的拒狼候是信服无比。
“嗯。”凝看眼前两名挺直身板的威武大将军,阿真菀尔下令:“焚烧辽寨,即刻向汾水河域前进。”
“是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对他顶礼膜拜的两名大将兴奋的不能自已,调转马头朝烧杀的四万兵马一路狂吼而去。
众兵将兴奋喜气的欢笑,让心情沉重的阿真吁缓了情绪,凝眺远处巨乱的火寨一眼,随后轻摇脑袋深叹出一口气,仰看夜幕来临前的灰蒙天际,感叹暗寸:为夏周夺下汾水,汾水夺得他就要走了。既然不被信服任用,既然将军们哼嗤嘲啐,他再当这个拒狼候,再领这个北道总管,也没有意义,况且他本就不想要。所有胜利的荣耀皆属于那头吃屎长大的蠢猪,与他何干?
延安府前三十里平野上,驻扎着日赶夜歇三十几万辽营。
“阿球球,返回的兵马并没进城,于我们西侧三十里落寨摆出防守摆势……”耶律绪烈霸眉死死皱拧,凝观沙盘好一会儿,询问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奇怪?”阿球球抚摸下巴,摇头自喃:“返回的羔羊既不向延安前行,也不对我们袭击,反倒距我们西面三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