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何为根基认定我是奸细呢?”一口浓痰在脸,阿真气的想杀人,嘲讽道:“只因我用四万兵马杀败了十万兵马吗?”
“不。”手指直指他。“因为就只有你自已安然返回。”
闭了闭眼,阿真深深吐出一口怒气。“那如果我叫所有兵马返回,是否能打消你的猜疑?”
“好啊。”不认为他说的是真话,周锦圣呸道:“如你真的能证明你杀退了十万兵马,我非但释放你,且还给你斟茶认错。”
“认错就免了。”撂起嘲笑嘴角,坦言道:“我要走,马上离开这里,不想当什么拒狼候,也不想领什么北道行军总管。”
“这……”
见他犹豫,阿真马上再讥:“怎么?害怕吗?一心认定我是奸细,可现在却不敢应承了?着实可笑。”
被激的周锦圣牛脾气上来,大开空头支票应喏:“就答应你。”
“我怕你反悔啊。”脖子前欺,阿真满脸嘲讽,不屑的一口浓痰反吐到他身上,再激道:“就凭你也敢口出屁言,你的承诺不只难信,且还极度可笑。”
“啪……”从没被嘲笑过,也没有人敢呸他,周锦圣气极抡起怒掌,把阿真掴的大呕鲜血。
“本皇子一言既出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