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咬耻唇,恨瞪这只超级无耻的癞蛤蟆,她干嘛要救他,不救他也不会这么羞人。
“算了。”阿真扬起我很受伤的表情,轻推挂在自已身上这只无尾熊,“既然殷大小姐如此骂了,那大家还是分开点比较好。”
“啊……”感受到他又要推开她,殷银再次扬声撩叫,死死搂抱住他,吓哭了。“抱我,我不会游水,不要推开我。”
“好好好,我抱我抱,别害怕。”逗够了,阿真老脸大窘,对紧贴他的这只无尾熊弱道:“殷大小姐,能不能把你夹在我腰上的双腿松开?”
“不要……”连考滤也不考滤,吓哭的殷银非但不把紧夹他腰间的柔嫩棉腿松开,反而像蟹钳一般,愈夹愈紧,在死大家一起死了。
汗……
承受她的重量是没啥问题,可……
三条黑线从阿真窘脑滑下,抱他的女人虽然是特凶殷大小姐,可这个殷大小姐怎么说也是娇滴滴美人胎子呀。好吧,纵然不是美人胎子,可这具柔软娇体,紧贴胸口的两脯浑圆,还有自然而然散出的幽馨体香。这不是要他老命吗?棍棍哪里能受得了啊?明显就感觉棍棍在抗议,不依了,不依了啦。
“呃?”害怕紧夹住他,还没处一会儿,殷银羞脸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