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伯伯,半点都不会委屈。”蓝倪儿笑的不比耶律舞奸,芊眉中的智慧飞舞,“发榜诏告天下臣民,林阿真是我金辽的格格喀蔚蓝大郡王。”竖起一根手指笑的极奸,“纵然周皇他不信,必也绝不敢重用他。直到他在夏周呆不下去之际……”
耶律舞的智慧虽然差蓝倪儿一点点,但这种已然言明的话就是白痴也懂了,笑的万千妩媚接口:“现在是咱们求着他,如他来了那情况就另当别论了。如能真心归顺固然好,若不,随便找个名目永绝此患。”
“皇伯伯且放心,他不是夏周那些迂酸愚儒,必然归顺。”对林阿真她蓝倪儿是知之甚详,他就曾当着她的面说过,他很怕死,性命受到危胁之际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耶律绪保兴奋重砸御桌道:“明天便发榜诏告天下,此林阿真本就是我金辽蔚蓝大郡王。”
“还须得派遣一人堂堂正正之去夏周找他,把诏喻亲送到他手中,其中隐约提及让他掌统天下兵马南下。”蓝倪儿再出主意。
“好,就依铁木侄女。”耶律绪保顿如嗑了兴奋剂般,高兴的双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