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对,到睢州,小兄弟有事吗?”
“那下江南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没事,你忙你的。”
措败,什叫措败,这就是真真正正的措败。眼看巨大码头都快走到尾了,可就没有一艘下江南的,阿真郁闷之极地拖着苍苍老步,欲哭无泪地往尾端拖迈。
最后一条船了,一定要下江南啊。口干舌燥外加浑身无力,不抱任何希望往站于码头边的一名上了年纪的帐溥有气无力询问:“老大爷,下江南吗?”
“小兄弟要下江南吗?”提笔记着数目,老大爷刷看一眼垂头丧气的这个年青人,哑然失笑询问:“怎么?全问遍了,没有一条是下江南的对不对?”
“喀?”颓败身躯一挺,“老大爷您老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好,休息一会儿。”眼见民工行动开始迟缓了,老大爷收起笔溥呵呵转身笑道:“南下的船是早晨,下午的船都是往北,你来错时间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阿真恍然大悟,重拍了一下大脑门,“原来这些帐溥不是耍他。”
老太爷见他猛拍自已脑门,顿笑的更开心了,“小兄弟没跑过船吧?”
“对呀。”阿真耸了耸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