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又是为救我被卷来,现然悯莉举目无亲,我怎能不照顾她。”
有关于他如何来到夏周之事,婷婷早就知道了,理所当然道:“受人点滴理当涌泉相报,夫君自然得照顾她。”善解人意瞅看夫君俊逸脸庞,轻咬唇瓣羞羞再道:“悯儿像是喜爱极夫君,既然如此,夫君何不……”
“婷儿。”阿真板起俊脸,佯怒瞪着怀中这个又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的妻子,“你又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吗?”
婷婷被夫君斥垂眼睫,臻自睫毛下瞅睇他一眼,咕哝喃道:“悯儿又不是别人。”
他的老婆是个知书达理、温柔贤淑当世才女,能有此种妻子应该上叩皇天,下叩祖宗吧?可他却是满腹无奈,温暖大掌捧起她臻自低垂的馨香粉脸,很是受伤询问:“难道婷儿不爱夫君吗?”
“当然爱。”婷婷又急又羞脱口惊呼。
“既然婷儿爱夫君,为何总要把夫君推到她人怀里,难道你都不吃醋吗?”阿真是好奇的心都痒了,这古代女人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捏成的?
他这句询问让苏婷婷咬唇沉默了,良久才松口偷窥轻语:“当……当然会不舒服。”
原来也会吃醋啊?阿真自然点头,给予她勇气微笑再问:“既然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