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能露身份,铁青着脸再重甩合上窗门,怒回到床边坐下,抱着胸郁闷,不停郁闷,极度郁闷。
悯莉也是被吵的难于入睡,拥着丝被蕴酿睡意之际,听到隔壁房间嘭嘭砰砰咒骂,不爽心情突然间变的极好,愉快大声催眠念诵:“一个大美女,两个大美女,三个大美女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隔壁那个女人竟然还煽风点火,阿真凶狠起身,朝间隔木板狠踢了一脚,跳脚破骂:“小心老子等一下强奸了你。”
“对了。”听到他威胁,悯莉马上从床上仰坐而起,咚咚咚跑到房门卡嚓落下门闩,才返躺回床上,很是感谢说道:“多谢提醒,刚才我都忘了闩门了。”
“我嘞个去!”阿真悔的肠子都青了,狠捶墙壁,难于相信他就这么生生错过了唯一强奸的机会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耳闻隔壁男人抓狂到要撞墙,悯莉轻挑眉头娇滴滴,软嗲嗲勾引:“老公,人家现在只着肚兜喔,你要不要……,来嘛!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?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?”阿真融化了,崩溃瘫痪地从墙壁颓废滑地,目光呆滞,嘴巴张合有序,木木叨喃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不知何时丝丝飘扬的琴笛声停了,也不知何时滴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