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阳蓦地蹦出三尺高,急急奔到阳萎的大爷身边,脸色大变急问:“真哥你还这么年少怎么就不行了?”夭寿哦!跟他说不要这么过度操劳,他偏不听,一玩就玩一整天,那家伙不萎才怪。
“啥?”阿真一愣。
“放心放心,民间有些方子,咱们去找找,肯定能让你回春。”杨青阳额头滑汗,抱于十二万份悲悯,紧握住他双手安慰:“如真的不行,至少婷婷妹子给你怀上孩子了,咱们就赌一赌,毕竟有一半的机会能生出个带把的。”
“喀!”听他安慰,三条特粗黑线从阿真额头滑下,抡起拳头毫不犹豫赏他一大暴粟,挺身插腰,胯档挺前,倍儿勇猛咆哮:“看见了没有,整整一个多时辰,依然是不依不劳,依然惊天地泣鬼神,谁敢说老子不行?”
“猛,厉害,超级威猛。”他一挺胯档,杨青阳马上大赞赏力,然后胃里开始闹腾,巨恶心弱道:“真哥,您老能不能把武器收起来先?咱都是男人,有点变态耶。”
“谁让你说老子不行来着?”阿真也很恶心,不爽收回前挺胯档,“老子可是一夜七次郎,谁再说老子不行,老子就跟他死磕了。”
杨青阳急离他两步,指着他刚才颓坐的椅子,疑惑道:“既然您老这么威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