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言语表达这般清析,平仄再问:“那小樱和小桃去哪里了?”
“悯儿,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。”阿真理所当然上翻白眼。
“知道,知道。”反投夫人,老鸨马上点头。
“嘎?”翻起白眼的阿真一愣,皱眉询问:“那去哪里了?”
“去了姚寡妇宅里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悯莉弯弯柳眉拧锁,不明白怎么跑出了个姓姚的寡,茫无头绪询问:“这个姚寡妇也是姐儿?”
老鸨心里狐疑,不明白夫人到底怎么呢?摇头回答:“不是,不是,姚寡妇七年前丧偶,后来开了间水粉铺营生,可水粉铺开不到一年便发迹了,在西城买了一处宅子,开始出入商豪圈子内。”说道,肥脑轻摇:“大家都知她与小樱常一起作赋抚琴,关系极好,可如何认识的就不得而知了。或许是因胭脂相熟的吧?”
当然不可能,阿真和悯莉双目一对。小樱和小桃三年前才来兴元,而这个寡妇六年前就发迹。时间跟本就不对。一个是寡妇,一个是婊子,因才情而深交,听起来好像挺合理的,可是别忘了,这个姓姚的直到现在仍被称作寡妇,什么是寡妇?那就是为夫守节未再嫁的女人,试相一下,一个为夫死守贞操的烈妇竟然和人尽可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