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是一般人都不会刻意对他们投去一眼,更别说是那些自视甚高的官爷、差爷了。
杨青阳难于置信自已就这么堂而皇之、明目张胆地走过城西城府,微抬低垂脑袋,后瞥越来越远的西城府,小声对身边人询问:“真哥,现在我们要怎么办?”
“到那个寡妇宅邸。”阿真嘴角撂起一抹阴笑,“递贴拜见。”
“什么?”杨青阳吓了一大跳,急急凑近,“真哥慎重为遗啊,如这个姓姚的寡妇是丘锱的人,这样咱们就暴露了。”
“笨蛋。”悯莉毫不犹豫骂了一句,眉梢带鄙瞥看他,调侃道:“刚才杨爷与姐儿们又吟又调的那份才智到哪去了?怎么突然变蠢猪了啊。”
“这……”杨青阳老脸染上一丝黝红,讷讷挤不出半个字来。根本就搞不懂,真哥和悯大小姐在玩什么玄机,难道他就真的这么笨吗?
“好了,别说了,走。”阿真感觉头很疼,步履溅水朝前面一座戏馆迈道:“先去给青阳弄身打扮,然后好好诈一诈这个寂寞寡妇儿。”
位于西城府十点钟方向的北街前段伫立一间宅邸,此宅邸不豪不大,却也不败不衰,很普通的一间中档宅邸,因为有围墙且才美誉加个邸字,如少了这圈爬满绿滕的白围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