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闻姚萱萱贸然前来,细细柳眉顿紧紧皱起,不动声色把她们一行三人唤进自已房内,随后便是一顿斥责。当闻有熟知门路商人前来威胁,感觉事态不太妙,一边密人先让河道府去探探底,一边叫奴才急去衙堂唤来丘锱。心中隐隐感觉有些许不对,可到底哪里不对,一时却也说不上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丘锱被小斯从堂衙唤来,刚刚绕过屏风就见姚萱萱和小樱桃们都在,立即就知事态严重,急急上前对端坐于椅上的贵夫人询问:“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?”
“老爷。”姚萱萱见他来了,赶紧福了个柔美身子,没有说话余地退到贵夫人侧边,等待答话。
丘锱近二个月没和这个小寡妇温存了,目光灼热往她柔美身子瞟瞄一番,才对面无表情的贵夫人询问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?”
贵夫人当然知道丘锱是什么心思,微微动了动端庄身子,不经意斜瞟姚萱萱一眼。七年前姚萱萱只是名以买胭脂为生的小寡妇,不过却也长的颇具资色,当她与丘锱偶然见到她,她就知丘锱的心事,如不是她假意结好,邀她来府中做客好让丘锱强行索取了她身子,她这个一家之母怕是早换人了。男人呐,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本来就是破铜烂铁。贵夫人不得不承认,姚萱萱是有玩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