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写满担心与惊吓,发抖地小心踱前,躬弯身板急禀:“奴才全按相爷吩咐回答差爷们,可差爷还没问完,突来了一人,说是捉到河匪了,所以河差们便全都离开了。”
“没有提人去问?”阿真眯眼询问。
“没有。”
悯莉也眯起眼眸,“可有把背后有权有势的人不经意透露给他们?”
老鸨点点头又摇摇头道:“莺莺有说,可是才刚说到大爷嚣张告诉她家中有金山银山时,差爷们便回去了,并未提起大爷强势后盾。”
道行还真不浅,没想到这个丘锱不仅手快脚快,头脑还挺灵活。来去匆匆的河差不外乎两种原因,其一他已经不在乎,当然不可能,这可是他命根子,怎么可能不在乎。其二,那就是丘锱看出前面的水极深,不敢明目张胆伸脚,也化明为暗了。这点不难猜,最难的则是既然河差来查,为何又草草收回?区区一名商人哪里会让他按奈下手脚,是恍然悟出他口中的林爷是谁了吗?
想到这里,阿真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线,对前面的老鸨吩咐道:“晚上我们会离开,然后你一定要把我们来过的事全忘掉,就算是被人用极刑也不能说出来知道吗?”
老鸨听到极刑两字顿吓的脸色苍白,双腿发软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