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呵,老人家,我是在想该怎么说,你们才会听得明白。”阿真恍若无事地抬头笑看汤伊,站起身负手走到厅门口向外眺看好一会儿,才转身询问:“你们上次不是说我在兴元闹了一阵吗?”
“对。”汤伊疑惑点了点头。“与此有关联吗?”
“我确实是银两被偷了,也确实是被丘锱的儿子捡进丘府里,不过呢,隔天一大早我便命人去提逼良为娼的老鸨。”
周帛纶眯眼喝问:“就是你草结的那桩命案?”
“看来你们也有听说过。”阿真点了点头,“观看死像可得出结论,确定此四人皆是中鹤顶红剧毒而亡。如是自杀,以鹤顶红剧毒之猛烈,小小一瓶就可以毒死十人,何故要一人一瓶?再则,三名龟奴是面部朝下趴地而亡,而老鸨却仰天面上死于大门不远处,胸口还残有少许污渍和水渍。”
“是他杀的?”周帛纶虽是询问,可语气却很确定。
“不错。”阿真目光深邃,“那天下雨,且我刚说要提老鸨时便派人去提,贼人几乎没有时间动手,死者骨头未碎,肌肤完好,纵然就是武功高强之人,也不可能未损伤把四瓶剧毒灌进他们嘴内。”
汤伊冥思他话的案由,顿悟道:“有人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