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沉很重,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般,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悲哀挥之不去。
“你……”阿真是中文系高材生,当然读得懂诗里面的苦楚呼吁,轻步踱前对捂脸的贵妇人柔声询问:“为何要埋怨父母?又被何人所弃?既为一府贵妇,何故还活不下去?”
“相爷,呜……”他读得懂她,他真的读得懂她。贵夫人既激动又酸楚仰看这个男人,相爷果然是人中之龙,不仅风度翩翩、才华横溢,最重要的是,他竟真懂得她。
抹了抹眼泪,贵妇人颤巍巍从地上爬起,又是流泪又是颠笑,凄怆凝看他们三人,最后目光定于阿真脸上,“相爷,认识杨铁枪吗?”
“杨铁枪?”阿真疑惑拧起眉头,江南文赛时国子监说的话自然在脑内浮现,讶异询问:“文武候的爷爷杨铁枪,杨大将军吗?”记得国子监当时说过,黄香凝是这个文武候的未婚妻,而这个文武候从小就牛逼到不行。那时他还疑惑,既然香凝是这个牛逼候爷的未婚妻,可怎么却是御吏大夫儿子陪她来赴文会。
“对,就是这条该死却偏偏不死的老狗。”提及杨铁枪,贵夫人粉脸极尽扭曲,一双怨毒杏让人不由自住从心底窜出一股寒气,可她的语气却是温柔细锦,仿佛杨铁枪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