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你们是没看见,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。”
悲哀,太悲哀了。阿真和悯莉无言面对这张粉脸,丧母让她产生怨怼,强迫让她激进,这可是个玉石俱焚的举措。如当时皇上大怒,遭罪的恐怕不是杨铁枪和她两人,而是她杨家满门了。不过,话说回来,上梁山的人谁不是被逼的?
杨玉环爽快笑完,眼泪顿如骤雨扑扑刷落,阿真和悯莉同时吓了一大跳,正要询问为何哭的这般凄楚时,她开口再讲:“老狗从宫里回来就把我脱光吊于树上鞭打,整整鞭打三天,时值寒冬我感觉自已快死了。”
“不,我不能死,我一定要看着老狗比我先死。”扑泪失喃的杨玉环突然间发狂嘶吼,阿真和悯莉被突如其来情况惊的一愣一愣,茫然与她仰起的恶鬼血红泪眼相凝,深怕触痛她急忙小声轻哄:“那……那后来呢?你如何来到兴元的?”
“呜…呜……”凄怨血眸染上哀,杨玉环身躯缓缓瘫软,眼泪再次扑刷掉落,颤抖道:“三天后,老狗突然良心发现了,给了我一件破袄子,把我扔出府外。随后我白天就在外城乞讨,夜里宿于城外土地公庙内。呜呜呜……”说到极痛之处,她扯着自已的头发,脑袋往地上用力猛砸,好像要把头脑里那些不堪的回忆撞出脑袋外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