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说到这里,周习进凑到程型旁侧细言:“他姓林的是差点杀败辽军,可总归也并未杀败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程型眯起危险双眼。“大皇子一开始并无说错,现在……”
“程将军您想想,那时姓林的是北道行军总管,而大皇子只是来向其学习的,一个学习之人如何敢阻拦总管的决策?定然是大皇子有感不妥,或意外发现了什么,才导致他这般。毕竟大皇子是皇上的嫡传亲子呐!”
程型绷着下腭,坐于椅上深思了一番,愤极拍碎桌子怒起大叱:“他是要把我七十万儿郎送到狼嘴里。”
周习进猛地点头,“没错,区区二百帐卫如何敢掏狼窝,阿球球能力更是我们亲眼所见,怎么可能他一来就险些被败?所有的一切皆是辽国的计,姓林的就是耶律绪保所下的一步棋,其目的显然就是让他来残害我夏周。试想,十万俘虏与我七十万儿郎,与南下之路孰轻孰重?”
程型听的脸上阵青阵白,紧咬牙根焦急来回踱步,苦无办法站于周习进跟前咆吼:“姓林的现手掌双符,我们联名奏表往皇都一来一回至少也得七日,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?”周习进理所当然横臂,“事急从权,正所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,为皇上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