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
话虽然这样说,不过这么个裂道真的是巨大到让人感到头皮发麻,不用说别的,也不用干什么,只须要人往谷口里一站,然后抬头仰看呈一条线的天宇,再感受挺拔山削那种振憾,不出几秒,马上就一阵头晕目炫,随后心脏顿被一层长着毛刺毛刺的东西给死死包裹住。
率领兵马急速列阵于谷口前的敌寨前面,阿真远眺敌寨后的巨大谷口,与道谷两边的山野峻岭好一会儿,才手持马鞭划指裂谷两侧道:“何帅,帕那兄弟营寨扎此山于左右吧。”
“对!”何师点远眺山岭点头道:“就驻扎于此左右,不用三刻钟就能抵达,右相还是速破完颜洪为妥。”
“别紧张,如他们要来早就来了。”目光转于敌寨营内,远眺模糊的完颜洪,腹有计策心不乱地对睁着咕噜双眼的辽军笑喊:“我就是搅乱你们大西北的人,你们第一次见到吧?”
完颜洪难于置信的站于帐内看着集结的羔羊,聆闻这道猖狂笑言,狰狞凶目越来越不爽,心火越烧的越旺,想他完颜洪骁勇彪汉几乎无人可及,而羔羊们明明就是弱鸡,只有挨打的份,因为铁木齐的帅令,他才他们苟延残喘活着,万万没料到羔羊不感谢他的恩赐,竟然还得寸进尺前来叫板,太嚣张了,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