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干将军,从小就被训练成杀人狂魔,老一辈教导他们的是特要凶残,敌人才会害怕,那里曾听过这种政治上的论调,虽然与祖辈们传下来的谶言违悖,可不论怎么听都觉的他说的有道理,真是奇哉怪也!
阿真眯看群将眸中透出的犀利光芒,摇头询问:“怎么?没听过这番话?”
阿球球怔了一下,摇头坦言:“祖辈传授的是要凶狠,绝不能有妇孺之仁,这样羔羊才会害怕,害怕了才会臣服。”
“因为你们本是牧野之兵,当年各族可汗相斗,争夺地盘讲求的是凶与狠,但是金辽与夏周争夺情况完全不同。”手掌重搁于阿球球肩上,阿真勾起嘴角臭屁自夸道:“你是天才,但却不全才,真正的天才要像我,在军事上可以克敌制胜,在政治上又能治理国家。要记住,百姓是无分国界的,他们要的是活着,谁来当他们的皇上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能给他们吃饱饭,冬天有暖袄子穿,只要这个皇上对他们好,不让他们饿着,不让他们冷着,那他们就拥戴这个皇上,反之,这个皇上残暴,让他们受苦受难,他们就要反,他们就要推翻这个皇上。军事是政治的最后底牌,但是归根究底却也是政治上的延续,明白这个道理吗?”
“这……”阿球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