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驸,难道你捋不出其中的关系吗?”琪娜感觉这个额驸呆呆傻傻,有关于他的智慧真的只是来风?哄吹出来的吗?
听闻此问,阿真收拾面瘫表情,高揽眉头凝看琪娜,见她目泛疑光,顿恍然大悟,原来这个孝庄太后在考他。自然就摆手回答:“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,就是十个脑袋加起来都捋不清楚,就好比……呃!”
认真聆听的琪娜听他说了一半就停了,拧皱老脸询问:“好比什么?奶奶的蔚蓝额驸。”
“这样子吧。”阿真深思了一下,摊手左右巡看大堆**产物,面向琪娜说道:“我讲个事给你们听听,你们就知道我现在是怎样心情了。”
“额驸现在是什么心情,且说。”琪娜自是邀请。
“好。”立马上抬手指头,对众打比方诉说:“几年前,我跟一个寡妇成了亲,她有一个已经要出阁的女儿。后来我父亲跟我妻子的女儿结了婚。我女儿就成了我继母,我父亲成了我女婿。两年后我妻子为我生了个儿子,他是我后母同母异父的弟弟,儿子管我叫爹爹,我管儿子叫舅舅。”
“这……”一干人听得流汗,额头发黑,无语问天呆滞愣看着他,只感觉世界处于天炫地转中。
“还没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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