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牵走到第二排,阿真落坐回属于自已的位置上,左边坐着蓝倪儿,蓝倪儿旁边则分别是绿影儿、红衣儿等一干人,中央的坐位就是小丫头她老爸和风华绝代的老妈了,耶律舞也在这些皇子公主行例里,第三、四、五排则就是四族的各宗亲们了,当阿真远远看到坐于最尾端那两位驸马爷,心里噔时诧异之极。他们的老婆坐在第二排,可他们却比懒散宗室都不如地坐到最尾排,这个金辽还真打心底瞧不起人啊,吃软饭就真的让人这么打心眼瞧不起吗?
“阿蓝。”从那两位驸马身上收回目光,阿真的屁股好像很不自在般,如蚯蚓地扭了扭,说道:“那个玉公主和绵公主的男人都要坐在最尾端,我这个郡主的额驸却堂然坐在这里,好像不太好吧?”
蓝倪儿仍未从刚才的大臊里恢复过来,美脸布满不耐烦绷腭,只想静静的水目转向凶瞪,低压口吻,阴霾询问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他就不能安安静静,老老实实一会儿吗?既然知道不懂规矩,还自作主张的搞七拈八,是故意要给她难看,不让她下台阶吧?
阿真只是一个提问,戏也没开,这头母狼却一副恨不得他闭嘴模样,这么凶悍干什么?他又不欠她的钱。噔时也不爽了,弓绷起下额,抱起胸膛猛地站起,朗朗乾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