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是殷银,没抓到的还有四个老头,不明身份者如从临潢入上京,必定有人监视,这样明白了吗?”
厉害,原来母狼早就着手准备,而且还是面面俱到,任何一件意外都不放过,着实不让人佩服都不行。遭了,他压根就没想这么深,贸然闯进来,如悯儿训练的人不够沉着冷静,那这辈子他就……
想到这里阿真心里打了个冷颤,撂起一副无所谓的笑容,摇头说道:“我也没打算回夏周,只是有人因为救我而落难,良心实在不安。”
“恐怕不只是这样子吧。”蓝倪儿凝看他说道:“殷银是戌时未被逮,亥时初临潢城守就传来飞鸽,清清楚楚交代了殷银的一切,怎么如何与你冥婚,如何赶你出府,如何掴你耳光,你又如何的戳破她的女儿身,如何的在西夏救她,清清楚楚,钜细一一说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阿真惊骇,不相信地摇头道:“殷大小姐气傲,不可能会屈服的。”
蓝倪儿焉然一笑,跟着起身,摇头叹息:“只要是人就会屈服,何况还是个女人,纵然就是再傲,也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你快写门条,我要去临潢。”阿真惊骇,连被他捅破处子身的事都说了,那殷大小姐到底是被折磨成何样了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