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儿闻联,站起身急对:“潮长潮消,潮消潮长,卷卷叠叠,阳阳阴阴,不知何年可停歇。”
阿真抱着胸,闻听上下联,虽说红衣儿对仗工整,可韶味却差了些,刚才中了这个倾世精粹的美人计,没有日成,男子汉顶天立地,说要日就一定要日成。想后,嘴角顿勾起戏谑坏笑,瞟看嫫丙勒绝颜,开腔再日:“月圆月缺,月缺月圆,年年岁岁,暮暮朝朝,黑夜尽头方见日。”
又是日?众人只感觉他联中都有日,可这个日到底是什么意思?就百思不得其解了,彼此互觑,都觉的阿真的下联工整,韶味也符合,别无他法,一方各三碗,咕噜滚下肚。
一轮联过,接下来的就是诗,耶律阿哒啪的一声,摊开折扇起身道:“既然是喝酒,那就以酒为题。”
“阿哒,让我来。”耶律舞比阿蓝多喝三碗,不甘视弱地拍案而起,开口就吟:“银烛高烧酒乍醺,当筵且歌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。”阿真没等她诗落,不耐烦地摆手站起身,仰胸猖笑狂道:“和我作诗,那你们简直就是茅房里点灯——找死”
“呃?”
“呃?”
“呃?”
静聆耶律舞作诗的众人听闻此言,一至愣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