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进镇门,远远就瞧见一人拖着另一人往小巷飞奔,感觉身影很是熟悉,提气纵身飞奔到客栈门口,骇然惊见满地尸体,急奔进栈内扶起兔姑催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小……小贼,嗬嗬……”兔姑一条命去了半条多,虚弱捂着胸口连咳一阵。“在……在镇内。”
“什么?”煮熟的鸭子没飞?慕容铁虎眼骤寒,把兔姑交给猴爷,站起大喝:“追!”话落,人早朝黑暗巷内隐入。
“妈的,流年不利啊。”阿真双手抱着杨腾飞的腿裸,半夜的镇集空荡荡,手忙脚乱满巷乱窜,左转右转,过街再右转左转。
“咚咚砰!”
“砰咚咚!”
随着阿真在巷道内仓惶逃窜,昏迷杨腾飞有够呛的,大脑门真如大棒槌一样,这里墙角撞一槌,那里瓦角砸一头,身子还咚咚咚在凹凸平地上起起伏伏。还好现在是冬天,穿服都较厚,不然后背那层皮绝对脱定了。
“砰!”跑出了一条黑巷,阿真抱着的大腿一甩,一记响亮脑砸墙声响起。
“嗯!”杨腾飞被折腾的从昏死里醒来,全身骨头都散架了,迷茫双眼才开启了一小缝,脑袋突被什么东西砸到,一声闷哼,再次昏死了过去。
“妈的,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