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差距太大,快过来坐着。”阿真一把扯过他,把他按于椅上,对也呆愣的假秃驴催促:“快,变装。”
“哦,是,是!”店掌柜很难相信这位叫真哥的明明俊美非常,可偏偏却把自个儿弄出了个鬼模样,恍惚间听他催唤,马上就抄起剪草刀,卡嚓、卡嚓、卡嚓而起。
杨腾飞正傻眼呢,难于从阿真脸上回神时,感觉脸上很痒,出神抓了抓,摸到一些头发丝,错愕之极地瞟过眼,往镜里一瞧。
“啊……”咋见镜里的自已,杨腾飞惊吓过度地从椅上蹦了起来,尖叫破骂:“该死的东西,竟敢剪本候爷的头发。”
突见这小子发狂,阿真也吓了一大跳,回过神来,忙把他大爷扯过来,按落坐破骂:“你小子一惊一咋的,快剪,变装了好赶路。”
“剪个屁。”杨腾飞一肚子火,猛地又从椅上蹦起,又目烧起火焰,咬牙切齿破骂:“你这个该死的……”
“咚……”阿真听这小子敢危胁他,毫不考滤再抡起拳头,开天劈地一个超级大暴粟当场落下。
“啊……”剪了一半的小平头突然巨痛,杨腾飞双手紧捂大脑门,眼泪已是止不停哗啦掉落了。
阿真见这小子终于乖了,一把扯起他,扔椅上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