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又怎么样,要不是老子在边境退敌,要不是老子震慑住了百万狼骑,说不定金陵早姓耶律了。”系上跟前的衣结,急急再从桌上拿起紫貂夹为婷儿穿上,感觉还不够暖和,再拿起一件雪麾系于她脖上,认真观看跟前这个好美的妻子,他要醉了。
苏婷婷也为他一一宽上貂夹风麾,轻抚了抚夫君胸口,心里仍是害怕道:“夫君切记,就当婷儿没说过此话,待悯儿那边安定了,便离开这里,不要徒生事了,悯儿已很累了。”
“看来我的小宝贝是知道的越来越多了。”阿真凑唇亲了她一记,压着肚里的火,装作无事地点头,“全都听娘子的。”该死的奴才,该死的嫔妃,老子绝饶不了你们。
苏婷婷见他应喏,顿松了一口气,整个人轻松不少,羞羞询问:“夫君真的要娶婷儿为妻?”
林阿真裂嘴咬了她一下耳朵,再轻轻吹了口气道:“还能有假吗?走,咱们马上去跟大伙儿说,就今天拜堂。”
苏婷婷咋舌,被搂抱往厢门走,瞧见他吱呀打开房门,不知觉却已是中午,有点羞怯地跟着他朝大厅走去,夫君回来了,就没有人敢再欺辱她了。